【温柔的城市】连接性社会的20个原则——A connected society

城市和建筑虽然只是人类生存的一部分，但在提供物理功能的同时也传递着情感。城市的结构、建筑的形态、建成环境、自然连接等等，都影响着使用者的心情。而在过度城市化的高楼桎梏里和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间，现代人非常容易产生消极的情感；抑郁、自闭等患者日益增多。在这种情况下，建筑师和规划师们虽然不能充当医生的角色，但也能利用空间优化与城市环境，去调节人们的心情，帮助人们更好地生活在城市里。

现在我们总结了20条原则，用丰富的项目案例，探索如何去创造“温柔”、“连接”的建筑和城市，如何一起对抗孤独，追求幸福。

01

连接型社会（A connected society）

现代人常常孤独。而孤独的产生是有多方面原因的，旅居、分离、缺少陪伴、生活受挫、病痛、缺乏沟通途径等等都会让人感到疏离感。

@HM GOVERNMENT

除开个人的情感（质疑、失控、迷茫、紧张、无助等等）会产生孤独；从宏观环境来讲，社会的文化影响、经济发展、个人识别和意识、社会状况也会让人产生孤独。从城市的建筑和环境角度来讲，越是恶劣、枯燥、昏暗、封闭的空间，越是让人感到孤独与无助。

@HM GOVERNMENT

因此，创造一个连接型的社会，也意味着

1

创造更多交流的途径和场所

增加交流、聚会等活动的机会

2

建立健全的社会互助体系

当地政府、医疗、商业、设计者、教育者和志愿者等团体互助协作

3

制定合理的关怀政策

政府对弱势群体、病患的关怀政策

4

创造更好的空间和环境

为使用者提供健康、卫生、舒适的生活工作环境

5

提供更好的服务与支持

配套服务措施保障居民生活需求

6

建立更好的住宅和社区

增强社区识别性和归属感

7

保障更好的街道和城市交通

建立更加公共交通友好的城市

8

宣扬更积极向上的文化和价值观

培养积极向上的价值取向和社会幸福感

9

搭建更多的全社会沟通桥梁

消除沟通的障碍，搭建知识分享的平台

10

搭建更好的数据监控系统

通过大数据解决孤独问题

11

研发增强连接性的科技

通过科学技术，增强人群的连接性

02

文化与价值（Culture & values）

一个开放、交流、流动的社会是健康的，无论是对于市民生活还是经济发展。因此，提升交流的意识、弘扬关怀的文化能为连接性社会奠定良好的基础。一个好的“连接性”文化，需要培养公民的信任感、对于社会服务的志愿和献身精神、归属感、互助精神。同时，社会要为人们提供释放压力的机会和空间。并通过教育提高人们对于心理疾病的认识、学会自我调节和主动寻找帮助。

例如，伦敦有一个叫Vocal beats的项目。音乐志愿者们前往医院和养老院，为病人们提供音乐鼓励。该项目的命名是因为他们比较喜欢演奏活泼欢快的beat-box

而针对不同的文化、人种、性别，人们需要不同的方式进行压力释放。比如一个叫Men In Shed的项目，是帮助男人释放压力，让男人们聚在一起放松心情、锻炼技能 、享受建造和修理的过程。（在美国和许多欧洲国家里，居民有着自己的修理仓库，并且喜欢自己动手手工工作；建造是他们一起释放压力的方式）

一起拳击也是释放压力、减轻孤独感的有效方式。有一个专门为女性释放压力打造的项目叫Boxing Futures，该项目为女性提供一起锻炼、拳击的机会。

很多地方还有专门的为女性、老人、小孩提供的帮助组织。比如Brighton Women’s Centre，为布莱顿当地女性提供交流、娱乐、互动活动。并为有需要的人提供帮助。

03

社交（Social）

提供社交空间是解决孤独问题的主要策略之一。

对于城市来说，开放一些公共图书馆、博物馆，定期举行一些聚会活动，对城市的流通与交流非常有利。建筑和城市的公共空间理应承担起为人们提供社交空间和交往机会的重任。而公共空间的合理设计对于人们消除孤独是积极的。并且，许多闲置的空间也正可以被利用起来作为人们活动的场所。

Dutch agency Civic Architects recently transformed a former locomotive shed in Tilburg into a public library and event space.

对于城市和社区来说，广场和步行街道的设计也能让城市结构更加健康完善。特别是广场的尺度控制、细节把控和自然区的保留，能够让人们活动之余享受城市的美好时光。

NEW YORK CENTRAL PARK

而对于商业和城市服务来说，增加一些特殊的空间可以创造交流的机会，也能促进其商业的发展。在Costa超过300家店面里，专门设置了名为“‘Chatter and Natter”的桌子，这种座位旨在提供给愿意自由交流的顾客。在这种位置上的顾客可以在喝咖啡的时候与陌生人的交流聊天。

04

建筑公共空间（Shared space）

现代人往往居住在钢筋混凝土森林里的一亩盒子里，这样的社会只会越来越疏离和陌生。因此，居住建筑和办公建筑也需要提供公共空间，帮助邻里互相认识，提供邻里聚会的场所。

当然，增加公共空间的套路也备受建筑师青睐。比如有以下几种常见方式：

在室外楼梯间增加特殊的交流场所。

SOCIAL BALCONIES BY EDWIN VAN CAPPELBEEN. IMAGE COURTESY OF THE DESIGNER.

又或者采用外廊式建筑，在廊道里扩大节点增加公共活动场所。

Renderings courtesy Witherford Watson Mann

又或者在架空层增加丰富的绿植和游玩场地

@HKS

又或者在屋顶添加花园。让邻居间可以自由交流。

IMAGE OF THE ROOFTOP FARM AT SCHEMATA WORKSHOP’S CAPITOL HILL COHOUSING DEVELOPMENT. PHOTO © DANNY NGAN

天井与庭院也可以提供良好的互动交流，这些围合的庭院会给人以安全感，同时又能增加建筑阳光和通风。

Renderings courtesy Witherford Watson Mann

而对于办公室或公共建筑来说也不例外，公共休息区可以让大家放松心情、交流心得、促进友谊、共同进步。

@HKS

当然，也有主打这类共享办公、合作办公的业态，比如Wework。让多个小企业可以互相交流是其旗下业务之一。

A common space area of the coworking giant WeWork, headquartered in New York.

05

可移动型关怀设施（Mobility&Pop-up）

实际上，城市的空间是碎片化的，因此植入式的临时措施有时候更有针对性，更适合针灸式解决城市问题。

在英国的萨福克郡有一个公益项目为乡村咖啡车队（rural coffee caravan），主要是利用可移动的咖啡车，结合乡村的环境，为社区居民提供聚会和连接的场所和机会。这种便携式的聚会场所（portable meeting space）也可以帮助社区政府收集人们对社区的需求和看法，用以创造更好的社区环境。人们也可以通过这个机会了解社区、建立更好的社区归属感。

@rural coffee caravan

在城市里的公共空间里也可以有这种临时的聚会活动。比如在大英图书馆的广场里曾经有过临时性的故事花园。在这里孩子们可以游玩，年轻人可以在室外阅读，这种临时性的措施可以应用在很多城市空地上，为当地带来更多的交流机会。

The Story Garden - temporary community garden to open on British Library site

机动性除了可以有针对性地植入到城市里，同时也能带来惊喜感和新鲜感。而这样的感受和幸福感是类似的积极情感。欧洲有许多的弹出式公园（pop-up parklet）就是这样的例子。

A seasonal parklet in Philadelphia by ShiftSpace

这类公园往往建造简单成本低、但具有很强的参与性、可变性、适应性、观赏性和娱乐性。并能为公共空间增加大量创意设计和生活点缀、为大家提供临时的游玩和休息场所。部分地区还发放工具，鼓励当地人自己搭建。

Vienna Provides Toolkit For Citizens To Create Their Own Pocket Parks

06

室外生活空间（Public space）

室外运动和阳光是治愈人心情的最好利器。因此对于城市来说，广场、运动场、街道等重要室外公共空间也需要合理设置和设计。在这里，人们不但可以休憩、等待、享受阳光，还能与朋友们一起交流玩耍。

Tokyu Plaza Omotesando Harajuku

除了大的公共空间，在城市建筑间隙或入口处设置的口袋式公共空间也能为城市生活增加许多休闲的场所。在旧金山，就专门有指导书引导大家前往这些口袋公园享受下午茶时光。

A guide to San Francisco's privately-owned public open spaces

再比如香港的Energizing kowloon east office，主要致力于改变社区活动、增加社区连接性和提升公共空间。在其中一个项目里，他们将立交桥下改造成了可以承担许多公共活动的场所。

Kwun Tong Promenade

07

可步行的行人友好交通（Walkability）

在城市的现代化过程当中，城市街道尺度越来越大。这样冷漠的城市带给行人的往往是无助与恐慌。因此，在这种城市语境下，“可行走”的街道就变得弥足珍贵了。

Le Corbusier’s Plan Voisin

在之前的文章里我们提到过，行人友好对于城市发展有着诸多积极意义。例如刺激消费、鼓励外出、鼓励公共交通、被动式监管保障城市安全、增加城市绿化和生活氛围、增加区域竞争力以吸引更多游客等等。

而针对街道，我们现在已经有许多的手段去解决这类城市问题。比如改变街道的尺度感和车道分配，以增加街道的行人安全性、趣味性、绿化和合理性。

Complete Streets Prince Avenue

Global street design guide

定期关闭只为行人开放的街道，也可以在特定日子带来丰富的人流量，供当地居民聚会玩乐。

以及合适的街道措施，以更利于行人行走。在某些过于宽敞的街道，这种措施有利于削减汽车交通对行人的影响。

对于城市结构来说，合理的街道布置和街区大小也有利于梳理城市交通、保障人车分流。这里需要定量分析，以寻求最佳的交通连接方式。

Six neighbourhood layout patterns found in contemporary subdivisions

08

 社区交通与连接（Community transport）

社区交通是让社区之间交流更多的方式。比如英国的一项交通措施社区铁路（Community rail），旨在减少社区交通的障碍，增强社区互动、向心性、支援性；并且，这一项措施也能鼓励年轻人参与铁路产业和志愿者服务，鼓励艺术家进行创意设计装点车厢，吸引游客，鼓励社区交流。

很多国家也有类似的项目，比如社区巴士等等，可以更好地减少交通移动的障碍，建立更流通的社会。

09

 参与感和协作（Participation）

城市是公众的城市，因此提高居民的参与性可以提高人们对于社区的归属感。同时，自主营造的方式可以集思广益，为城市设计者提供更多的参考和指导，并为社区的设计带来差异性和多样性。

另一方面，一起做一件事的协作方式，可以促进交流，保证社区的沟通。也能减轻个体的孤独感，培养协作意识，建立友谊。当然，社区也可以通过组织一些活动将社区联系起来。

另外，社区更新和建设往往是从很小的尺度开始的，一些孩子也可以参与的项目，有助于鼓励儿童从小培养参与意识和社区荣誉感。

在住宅的入口处预留一些可以自主营造的绿色区域也是一种促进居民参与感的方式。这些花园既是个人喜好的展示，也是社区的多样性更新。

The First Family-Friendly Co-Housing Project In Cambridge

10

 儿童友好（Child-friendly Schools）

学校能够更好地收集成长信息并能传达更加乐观的价值观，为青少年创造更健全的沟通平台。另外，青少年阶段又是抑郁症高发或者埋下隐患的重要阶段，良好的校园环境可以更好地呵护青少年的成长，保障青少年心理健康。

对于校园来说，要有友好、信息化、健康的校园环境；拥有良好的师资团队、课本选择、生活节能培训、社区帮助。而对于社会来说，儿童友好城市建设、定期的家庭工作坊、科普类艺术类儿童活动等等，都可以为孩子的生活添加光彩。

从建筑学角度来说，一个好的教育建筑不仅仅提供教学的空间，还应该补充更多的配套应用，保障学生的日常生活。

@Manual by unite for children

在满足基本的安全、卫生、健康需求下，建筑可以提供更多的室内外过渡空间、室外空间设计、采光通风、形态趣味性、互动空间、适宜的尺度等等。

Colégio Positivo Internacional / Manoel Coelho Arquitetura e Design

11

物理舒适性（Built Environment）

舒适性是人们对于建筑环境的感知和理解，也承载着人们对于生活方式的畅想。舒适的环境里，人们能更好享受生活的平和。而影响人们舒适感主要因素为风光热湿度等建成物理环境，以及建筑形态色彩尺度触觉等给人的心理暗示。

Courtesy of Andrea Vasquez

一个舒适的建筑应该具备适宜的温度、柔和的视觉反射、安静的环境、良好的通风、舒适的湿度等等；这些都应该在建筑环境控制里需要积极考虑的。它们也会很大程度上影响居住者的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

Casa Scout / BAAG

适宜的通风与阳光可以帮助人们缓解很多负面情绪。另一方面，巧妙的建筑采光井、挡光板设计可以避免直射阳光和光污染，并增加柔和的漫反射。

当然，建筑的干净度也会影响环境健康。通透的阳光、干净的地面、整洁的家具、清新的色彩，往往能带给人良好的心情。这些特点在许多医院建筑中常常应用。

@HKS

12

心理舒适性（Comfort）

在建筑心理学中，色彩、触觉、空间尺度形态等等都会影响人在其中的心情。所以，除了物理环境的舒适，“温柔”的建筑还需要考虑合理的布局、空间、搭配、比例等等。

比如，圆润光滑的表面往往能给人安全感，这在很多儿童友好设计里会被使用。这些弧形区域是儿童们最喜欢停留休息的地方。

House SH,  Hiroshi Nakamura

而色彩往往也能带来一些积极的心情。不同的色彩选择可以让人们产生不同的心情。在城市公共空间上点色彩，可以产生惊喜的心情。

Latvia’s capital of Riga

Nike’s latest campaign, New York Made

13

自然（Nature）

自然是人们生活必不可缺的一部分。城市和建筑不仅仅要温柔地对待自然，还应尽可能保护尊重自然、合理利用自然景观、并创造一些有趣的城市自然景观。

Kampung Admirality designed by Ramboll Studio Dreiseitl

在城市的公共空间里，城市花园可以增加空间的美观性和健康度。对于行人友好的街道设施里，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Footbridge connecting the Pavilion and Former Laboratory at Asia Society Hong Kong Center

在欧美，政府也鼓励人们创造城市农业（Urban farming），一方面可以增加城市绿化，另一方面也能增加居民的自给自足可能性和种植的趣味性。比如IKEA就研发了一种便于建造的城市农业产品。方便更多人加入到城市农业的生产过程里。

Tom Dixon & IKEA

而对于建筑来说，我们可以看到许多与自然结合的方式，比如退台式、平台式、庭院式、围绕式等等。

Ecotone, the latest project designed by Duncan Lewis Scape Architecture

Dancing trees, singing birds' by hiroshi nakam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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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所精神（Sense of place）

场所精神是城市和建筑特殊的情感释放因子。对于城市来说，场所精神代表了地区的可识别性、引导性、归属感和在地性。而对于建筑来说，场所能够带来直观的感受、传递相应的心情。

因此，建筑师在搭配形态元素、空间尺度、材料、色彩和视线意象的时候，往往会特意增加一些有场景感的画面。

Photo credit: Matthew Millman

比如，为了让人们心中平静，许多建筑或景观会利用水、石、沙、树等意象进行搭配，创造一些祥和的空间。

Photo credit: Matthew Millman

再比如如果要创造有交流的空间，往往就会使用围合的空间，让大家可以在其中积极交流。

The Green Square Library, located in Sydney’s inner-so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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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群体大小和距离（Social group size）

实际上，虽然社交可以缓解人的孤独感，但过大的群体、过紧密的距离又会让人产生不适感。所以在舒适的空间设计过程中，场地群体承载力、人员距离、空间尺度是需要被控制的。

[Source Images: roberuto/iStock,Slim3D/iStock]

例如，一般人们在3m左右是比较舒适的社交距离。一旦位置设置得过于紧密则容易引起人们的警惕性。这也涉及到许多近人尺寸的设计，比如桌椅、场所大小等等。

距离感也反映为空间的私密性和开放性的协调。比如哪些位置是绝对私密的，哪些是鼓励人们交流的，哪些是鼓励人们一起活动的。一般来说，一个单元门进入的人群会更倾向于交流。所以，许多底层公共空间会设计在公共入口处，尺度大小刚好和该单元人数成正比，便于邻居交流。

当然，这些尺度和空间，和我们之前提到的建筑公共空间的设计联系紧密。

http://futurearchitectureplatform.org/projects/6bbc1d26-76b7-47fe-a4e1-38cace8e00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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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度（Transparency）

提到私密性和开放性，就不得不提建筑围护结构的设置。人们其实既渴望适度的曝光又渴望对隐私的保护，因此建筑的通透性就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Hiroshi Nakamura - Architect Tokyo / Japan

对于许多公共活动空间来说，透明度高意味着更多的阳光和展示，并可以显得空间更加开敞。因此许多建筑公共空间常使用通透的玻璃幕墙。

© Ishita Sitwala. ImageDesign Work Group

另外，不同层次的幕墙也可以带来光影变化，让建筑内部空间更灵动轻盈、充满丰富的变化。一些住宅喜欢采用半透明的介质，既可以让建筑朦胧展示，又可以保护居民隐私。

HOUSE W, TAIPEI

而增加街道旁边的商店透明度则可以提高城市的被动式监督功能，可以有助于街道的安全性提升。

natural surveillance

17

细节与材料（Detail & Material）

建筑的一些细节往往是人性化设计的体现。

比如温暖的触觉，就能带给人们温柔的畅想。在中村志拓的House C项目里，就采用了柔软的泥土墙面，让孩子触摸的时候也可以感受到建筑的温柔。

House C / Hiroshi Nakamura & NAP

同样，很多木质材料或细长的仿生构造也能够给人舒适的感受。和树木结合可以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Windhover by Aidlin Darling Design

而细节的控制可以让建成环境增加更多的舒适性。这也是考验建筑师如何将自然、生活等元素融入建筑的能力。与人紧密相关的细节大样是真正体现人性关怀、并容易被人们感受到的地方。

Once Building / Adamo Faiden

18

夜间照明（Night lighting）

一个城市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归家的人往往容易感到寂寞孤独。而夜晚的公共空间灯光设计可以很好地减轻城市的孤独感。好的街道灯光照明可以有效地降低夜晚犯罪率。

THE CAPITOL HILL COHOUSING COMPLEX BY SCHEMATA WORKSHOP. PHOTO © DANNY NGAN

同时，明亮的夜晚也可以促进城市经济的发展。在工作日，许多商店在夜晚的人流量比白天还大。好的夜间照明可以鼓励人们夜晚购物消费，为当地带来经济效益。

Visitors are seen at a night market in Fuzhou, capital of Fujian province. [Photo by Yang Enuo/for China Da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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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友好（Pets）

有宠物陪伴，人类的负面情绪往往会减轻许多。很多的家庭都喜欢在家里养起宠物，当上光荣的铲屎官。

而为宠物设计良好的环境，可以减轻主人的负担，并能够更好地享受宠物的陪伴。同时，观看宠物奔跑玩耍也可以提供趣味性体验，让人放松心情。

20

 智慧连接（Smart connection）

先进的科技技术也能帮助人们减轻孤独感。虽然因为社交科技的出现，让很多人沉迷于手机电脑而放弃了外出社交活动，但反之，科技又可以帮助很多人解决他们的孤独问题。

例如，No Isolation项目组开展了一项命为角色科技的项目。可以为残障人士提供机器人替身，他们可以通过这个机器人前往想去的地方，操作他们帮他们了解世界。比如，常年患病的JACK，通过他的机器人替身的眼睛，参加了他最爱的球队埃弗顿足球俱乐部的更衣室聚会，并观看了他们的比赛。

这项技术也可以帮助那些因特殊原因不能去上学的孩子们通过机器人上课，不落下任何功课。

再者，智慧出行也能帮助人们更方便的出行，提升可达性和公共交通的使用便利性。Jelbi And Hely是一款可以使用所有共享交通设备的软件，帮助人们可以使用所有的共享交通，all apps in one。

还有一些科技可以帮助大家在附近发起活动，预定聚会地点，鼓励大家积极参加，促进社区性交流。这类科技目前还有一些弊端，比如用户的安全性如何保障、活动如何有效监管等等问题。这类科技的初衷是希望将人们更有效地连接起来，科技上有待完善。

一个连接性的社会更利于城市的物质交换和新陈代谢。而温柔的城市更吸引人们前往定居，有利于城市的更新与发展。舒适的建筑也会帮助居住者减轻负面情绪，保障使用者的身体、心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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